第 1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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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章
蘇母轉頭看向秦深，“這是什麽意思？”
蘇言一屁股在沙發坐下，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叉子，往果盤裏，插起一塊哈密瓜，道：“還能什麽意思，當然是，你快要當幹婆婆了。”
“真的嗎？小深。”蘇母神情似乎難以接受，扭頭看了蘇言一眼，又回頭看秦深。
多年養的白菜，不是自家豬拱，簡直是損失慘重。
秦深邁向蘇母，俯身親昵摟了摟蘇母的肩膀說道：“不是幹媽，你不要聽她亂講。”
在一旁正在吃著哈密瓜的百珺，也加入蘇言的陣營，“阿姨，口說無憑，還是當面對峙才能知道真相。”
“上午，他還特地上律所找我，請求我讓他帶人回家吃飯，這一舉動，說明‘恩人’對他是多麽重要。”蘇言緊接著說。
還不忘向秦深挑了挑眉，蘇言真心想看看這位‘恩人’，到底是何方神聖。
讓他這麽上心。
秦深見她如此執著，語氣帶著點無奈，妥協道：“好，我現在叫她來。”轉身走向臥室。
顧溟見氣氛不對經，跟著他，邁入臥室，關上房門，扭頭看向他，“你真的叫她來？我看你幹媽好像不太想見。”
“遲早都要解決，我無所謂。”秦深掏出手機，轉身撥打周盈電話。
對方很快就接通。
秦深的聲音毫無溫度，開門見山道：“周盈，你不是想見我幹媽他們嗎？現在要不要來？”
周盈：“來！我現在過去。”
秦深：“周盈，我們之前說好的，只要見到我幹媽之後，不要再來煩我。”
周盈：“當然。”
秦深掛斷電話，放下手機，倚靠在書桌邊。
“你們說好了什麽？”顧溟問。
秦深：“很早之前，拒絕她時，她說如果我家人也不喜歡她，再也不會糾纏我。”
“這樣？這是什麽邏輯？”顧溟詫異道。
“誰知道。”秦深回。
顧溟坐在書桌前，看到上面相框，是穿著校服蘇言背著穿著校服的秦深。
樣子很青澀。
照片上的蘇言，一眼看去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狀態，滿臉布滿著不爽。
而，秦深雖然表情跟蘇言差不多，但能看出他的眼睛，此時此刻他很快樂。
顧溟指著照片，“什麽時候拍？”
秦深起身，目光鎖定在照片上，“初三，剛結束中考，誰贏了就要滿足對方一個要求，我們對完題，是我贏了，有了這張照片。”
“你是怎麽想的？讓一個小女生背你。”顧溟道。
“不關你什麽事。”秦深轉身踏出房間，走向廚房。
—
蘇母見狀只好同意，對著顧溟和百珺說，不要客氣，當自己家玩，等下吃飯會叫他們。
走進廚房，看著正在炒菜的蘇父背影。
蘇父聽到熟悉的腳步，沒有回頭，“怎麽了？孩子他們帶朋友回家了？”
“是啊，小深說等下他的恩人也來吃飯。”
“恩人？”蘇父炒菜的手停下，關掉煤氣，回頭看到，蘇母悶悶不樂的樣子，沖洗幹凈雙手，走過去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言言說這個恩人是我未來幹.媳婦。”
蘇父眨了眨眼，“之前我們不是談好了，他們感情的事順其自然，我們不過問嗎？”
“但是，小深是我養大，當然想更加親近，成為真正的一家人，不然我不會讓小深家炸了。”蘇母說。
“什麽？”蘇父吃了一驚，“這...你...之前你問我拿書看，因為這個？你沒有受傷吧？”俯身將蘇母前後上下檢測一番。
“哎呀，這都是小事，我控制得很好，只將地板和馬桶全部炸開，不會危害到其他人。”蘇母壓低聲音說，深怕被他們聽到。
“不是重點，現在重點是小深快要成為別人家女婿了，你都不緊張嗎？”
蘇父了解大概，轉身繼續炒菜，道：“有什麽好緊張，我也不是非要言言結婚，她開心快樂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“話是這樣講，她一輩子不嫁是可以，重點是，突然從犄角旮旯裏，冒出一個男人，然後，言言將他帶回家，跟你說，‘爸爸，我想和他結婚’，你怎麽辦？”蘇母跟著來到他的身旁道。
頓然，蘇父炒菜的心情全無了，扔下鍋鏟，再次關掉煤氣，扭頭看著蘇母，道：“這當然不行！不是什麽人都能娶我女兒！”
“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裏。”蘇母附和，“所以，小深是最佳人選，而且脾氣什麽，兩人再熟悉不過。”
鄭重繼續道：“身為母親，我只能這樣做，希望那孩子不要怪我。”
蘇父還存在一點理智，“你不需要問問小深，小深真的喜歡那個恩人，我們不就成為壞人了。”
“也是，想帶回家給我們看的人，應該是很喜歡，不然不會特地去問言言的意見。”蘇母點評道。
這時，站在廚房門前的秦深，背部緊貼著墻壁，聽到蘇父蘇母之間對話。
垂下頭，嘴角上揚，快要裂到耳後根。
秦深轉走邁進廚房，“幹媽，幹爹。”
蘇父蘇母都被突然出現的秦深嚇到，蘇父只是頓了頓。
而蘇母整個人被嚇到，捂著胸口，靠在蘇父肩膀。
但很快恢覆正常，表情有些尷尬，不知道秦深有沒有聽到他們之間對話。
蘇母撓了撓臉，“小深，你什麽時候來的？”
“一分鐘前。”秦深回。
“這......”蘇母尷尬回頭對蘇父對視了下，他應該聽到了。
蘇父收到來自親愛的妻子，求助目光，將蘇母護在身後，站在秦深面前，張開口：“小深，希望你不要把剛才的話放在心裏，你真心喜歡她，我們會尊重你的決定，不會阻撓。”
“那只是你幹媽一點私心，但我們真心希望，你有想要守護的人和家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秦深眨了眨眼，轉身走到廚房門口，確認客廳裏沒有人。
秦深回身面對他們，嘴角壓抑不了，壓低聲音，笑道，“幹媽，幹爹，我喜歡言言。”
原來幹爹幹媽是自己人，站在他這邊。
想令蘇言愛上自己，應該不會很難。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什麽！”蘇母一把推開蘇父，三步並做兩步，邁向秦深，握起他的手，兩眼發亮，語調上揚，十分震驚道：“是真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秦深點了點頭。
可是，蘇父並沒有多開心，凝神望著秦深，道：“那為什麽還叫她來家裏吃飯？”
秦深只好將今早的事情和目的，全盤交代清楚。
同時，交代與周盈的關系，還有周盈之前所說的話，如果秦深的家人不喜歡她，她不會再追求秦深。
秦深這次和她做最後的了斷。
“本來我沒有打算叫她來家裏吃飯，言言她不斷在提起，我只能順她意。”
“幹媽，不是一直在說，丈夫就是百分百要聽妻子的話，所以我只能聽話。”
蘇母越聽，心跳聲越快，雙手立即鼓起靜音的掌聲，語調瞬間溫柔起來，笑道：“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麽嗎？”
“正常對待就行，我想她想見的人是言言。”秦深垂下眼眸說。
蘇父擰了擰：“她知道你喜歡言言？”
“知道。”秦深回，“可是，言言並不喜歡我，也不知道我喜歡她。””
蘇母扭頭瞪了瞪蘇父：“真的一塊木頭！跟她爸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蘇父有些汗流浹背。
“沒事，我會繼續努力，幹媽你能追到幹爹，我也肯定會。”秦深稍擡眼瞼。
—
蘇言帶著百珺回到臥室。
百珺看著這個不大大小的臥室，跟記憶裏沒有區別，俯身看著書桌上的擺件，道：“根本沒有變，阿姨好用心。”
臥室家具全是米色，除了窗簾是淡藍色，她每次回家看到，它們幹幹凈凈，整整齊齊。
它們似乎停留在十八歲那年。
百珺看見書架上面，有一個相框，裏面放著一張照片，是小蘇言杵著掃把，掃把頭在上方，威武站在雙手抱頭，蹲著的小秦深身旁。
“這時候你們幾歲？”百珺指著照片問。
蘇言扭頭看向照片，“五年級暑假，我們比賽掃地，我贏了，為了留念，我特地叫外婆拍的。”向床走去，脫掉外套，直接躺在上面。
“不會是蘇言，記得好清楚。”百珺在她身邊躺下，忍不住感嘆道。
她們頭對頭，望著天花板。
“怎麽突然去玩過山車？”百珺問道。
“突然想玩。”蘇言閉了閉眼。
百珺側頭看她：“跟秦深同居，感覺如何？”
“房子整齊了很多。”蘇言說，“我每天都是早出晚歸，除了前幾天，基本見不到。”
“就這？他就...沒有其他的動作？”百珺翻身趴在床上看她。
蘇言斜眼看她說，“動作？”
“......”百珺順了順頭發，躲開她的視線，又躺下，眼眸轉了兩圈，“如果秦深和那個恩人......真要結婚的話，你是什麽感覺？”
聽完，蘇言皺起眉頭，語氣多了幾分嫌棄，“這是什麽屁問題，我能有什麽感覺，又不是我結婚。”
百珺聽到她的回答，以秦深在歡樂谷神情，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，抿著嘴唇搖了搖頭，“你還是那根木頭。”
蘇母敲了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
蘇母推開門，微笑道：“恩人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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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母轉頭看向秦深，“這是什麽意思？”
蘇言一屁股在沙發坐下，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叉子，往果盤裏，插起一塊哈密瓜，道：“還能什麽意思，當然是，你快要當幹婆婆了。”
“真的嗎？小深。”蘇母神情似乎難以接受，扭頭看了蘇言一眼，又回頭看秦深。
多年養的白菜，不是自家豬拱，簡直是損失慘重。
秦深邁向蘇母，俯身親昵摟了摟蘇母的肩膀說道：“不是幹媽，你不要聽她亂講。”
在一旁正在吃著哈密瓜的百珺，也加入蘇言的陣營，“阿姨，口說無憑，還是當面對峙才能知道真相。”
“上午，他還特地上律所找我，請求我讓他帶人回家吃飯，這一舉動，說明‘恩人’對他是多麽重要。”蘇言緊接著說。
還不忘向秦深挑了挑眉，蘇言真心想看看這位‘恩人’，到底是何方神聖。
讓他這麽上心。
秦深見她如此執著，語氣帶著點無奈，妥協道：“好，我現在叫她來。”轉身走向臥室。
顧溟見氣氛不對經，跟著他，邁入臥室，關上房門，扭頭看向他，“你真的叫她來？我看你幹媽好像不太想見。”
“遲早都要解決，我無所謂。”秦深掏出手機，轉身撥打周盈電話。
對方很快就接通。
秦深的聲音毫無溫度，開門見山道：“周盈，你不是想見我幹媽他們嗎？現在要不要來？”
周盈：“來！我現在過去。”
秦深：“周盈，我們之前說好的，只要見到我幹媽之後，不要再來煩我。”
周盈：“當然。”
秦深掛斷電話，放下手機，倚靠在書桌邊。
“你們說好了什麽？”顧溟問。
秦深：“很早之前，拒絕她時，她說如果我家人也不喜歡她，再也不會糾纏我。”
“這樣？這是什麽邏輯？”顧溟詫異道。
“誰知道。”秦深回。
顧溟坐在書桌前，看到上面相框，是穿著校服蘇言背著穿著校服的秦深。
樣子很青澀。
照片上的蘇言，一眼看去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狀態，滿臉布滿著不爽。
而，秦深雖然表情跟蘇言差不多，但能看出他的眼睛，此時此刻他很快樂。
顧溟指著照片，“什麽時候拍？”
秦深起身，目光鎖定在照片上，“初三，剛結束中考，誰贏了就要滿足對方一個要求，我們對完題，是我贏了，有了這張照片。”
“你是怎麽想的？讓一個小女生背你。”顧溟道。
“不關你什麽事。”秦深轉身踏出房間，走向廚房。
—
蘇母見狀只好同意，對著顧溟和百珺說，不要客氣，當自己家玩，等下吃飯會叫他們。
走進廚房，看著正在炒菜的蘇父背影。
蘇父聽到熟悉的腳步，沒有回頭，“怎麽了？孩子他們帶朋友回家了？”
“是啊，小深說等下他的恩人也來吃飯。”
“恩人？”蘇父炒菜的手停下，關掉煤氣，回頭看到，蘇母悶悶不樂的樣子，沖洗幹凈雙手，走過去：“怎麽了？”
“言言說這個恩人是我未來幹.媳婦。”
蘇父眨了眨眼，“之前我們不是談好了，他們感情的事順其自然，我們不過問嗎？”
“但是，小深是我養大，當然想更加親近，成為真正的一家人，不然我不會讓小深家炸了。”蘇母說。
“什麽？”蘇父吃了一驚，“這...你...之前你問我拿書看，因為這個？你沒有受傷吧？”俯身將蘇母前後上下檢測一番。
“哎呀，這都是小事，我控制得很好，只將地板和馬桶全部炸開，不會危害到其他人。”蘇母壓低聲音說，深怕被他們聽到。
“不是重點，現在重點是小深快要成為別人家女婿了，你都不緊張嗎？”
蘇父了解大概，轉身繼續炒菜，道：“有什麽好緊張，我也不是非要言言結婚，她開心快樂已經很滿足了。”
“話是這樣講，她一輩子不嫁是可以，重點是，突然從犄角旮旯裏，冒出一個男人，然後，言言將他帶回家，跟你說，‘爸爸，我想和他結婚’，你怎麽辦？”蘇母跟著來到他的身旁道。
頓然，蘇父炒菜的心情全無了，扔下鍋鏟，再次關掉煤氣，扭頭看著蘇母，道：“這當然不行！不是什麽人都能娶我女兒！”
“問題就是出現在這裏。”蘇母附和，“所以，小深是最佳人選，而且脾氣什麽，兩人再熟悉不過。”
鄭重繼續道：“身為母親，我只能這樣做，希望那孩子不要怪我。”
蘇父還存在一點理智，“你不需要問問小深，小深真的喜歡那個恩人，我們不就成為壞人了。”
“也是，想帶回家給我們看的人，應該是很喜歡，不然不會特地去問言言的意見。”蘇母點評道。
這時，站在廚房門前的秦深，背部緊貼著墻壁，聽到蘇父蘇母之間對話。
垂下頭，嘴角上揚，快要裂到耳後根。
秦深轉走邁進廚房，“幹媽，幹爹。”
蘇父蘇母都被突然出現的秦深嚇到，蘇父只是頓了頓。
而蘇母整個人被嚇到，捂著胸口，靠在蘇父肩膀。
但很快恢覆正常，表情有些尷尬，不知道秦深有沒有聽到他們之間對話。
蘇母撓了撓臉，“小深，你什麽時候來的？”
“一分鐘前。”秦深回。
“這......”蘇母尷尬回頭對蘇父對視了下，他應該聽到了。
蘇父收到來自親愛的妻子，求助目光，將蘇母護在身後，站在秦深面前，張開口：“小深，希望你不要把剛才的話放在心裏，你真心喜歡她，我們會尊重你的決定，不會阻撓。”
“那只是你幹媽一點私心，但我們真心希望，你有想要守護的人和家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秦深眨了眨眼，轉身走到廚房門口，確認客廳裏沒有人。
秦深回身面對他們，嘴角壓抑不了，壓低聲音，笑道，“幹媽，幹爹，我喜歡言言。”
原來幹爹幹媽是自己人，站在他這邊。
想令蘇言愛上自己，應該不會很難。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什麽！”蘇母一把推開蘇父，三步並做兩步，邁向秦深，握起他的手，兩眼發亮，語調上揚，十分震驚道：“是真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秦深點了點頭。
可是，蘇父並沒有多開心，凝神望著秦深，道：“那為什麽還叫她來家裏吃飯？”
秦深只好將今早的事情和目的，全盤交代清楚。
同時，交代與周盈的關系，還有周盈之前所說的話，如果秦深的家人不喜歡她，她不會再追求秦深。
秦深這次和她做最後的了斷。
“本來我沒有打算叫她來家裏吃飯，言言她不斷在提起，我只能順她意。”
“幹媽，不是一直在說，丈夫就是百分百要聽妻子的話，所以我只能聽話。”
蘇母越聽，心跳聲越快，雙手立即鼓起靜音的掌聲，語調瞬間溫柔起來，笑道：“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麽嗎？”
“正常對待就行，我想她想見的人是言言。”秦深垂下眼眸說。
蘇父擰了擰：“她知道你喜歡言言？”
“知道。”秦深回，“可是，言言並不喜歡我，也不知道我喜歡她。””
蘇母扭頭瞪了瞪蘇父：“真的一塊木頭！跟她爸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蘇父有些汗流浹背。
“沒事，我會繼續努力，幹媽你能追到幹爹，我也肯定會。”秦深稍擡眼瞼。
—
蘇言帶著百珺回到臥室。
百珺看著這個不大大小的臥室，跟記憶裏沒有區別，俯身看著書桌上的擺件，道：“根本沒有變，阿姨好用心。”
臥室家具全是米色，除了窗簾是淡藍色，她每次回家看到，它們幹幹凈凈，整整齊齊。
它們似乎停留在十八歲那年。
百珺看見書架上面，有一個相框，裏面放著一張照片，是小蘇言杵著掃把，掃把頭在上方，威武站在雙手抱頭，蹲著的小秦深身旁。
“這時候你們幾歲？”百珺指著照片問。
蘇言扭頭看向照片，“五年級暑假，我們比賽掃地，我贏了，為了留念，我特地叫外婆拍的。”向床走去，脫掉外套，直接躺在上面。
“不會是蘇言，記得好清楚。”百珺在她身邊躺下，忍不住感嘆道。
她們頭對頭，望著天花板。
“怎麽突然去玩過山車？”百珺問道。
“突然想玩。”蘇言閉了閉眼。
百珺側頭看她：“跟秦深同居，感覺如何？”
“房子整齊了很多。”蘇言說，“我每天都是早出晚歸，除了前幾天，基本見不到。”
“就這？他就...沒有其他的動作？”百珺翻身趴在床上看她。
蘇言斜眼看她說，“動作？”
“......”百珺順了順頭發，躲開她的視線，又躺下，眼眸轉了兩圈，“如果秦深和那個恩人......真要結婚的話，你是什麽感覺？”
聽完，蘇言皺起眉頭，語氣多了幾分嫌棄，“這是什麽屁問題，我能有什麽感覺，又不是我結婚。”
百珺聽到她的回答，以秦深在歡樂谷神情，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，抿著嘴唇搖了搖頭，“你還是那根木頭。”
蘇母敲了敲門。
“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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